花开那年很多年以后,我们把这个夏天叫做那年夏天,但是那年夏天,我们曾笑得很美,很绚烂。
然而我那些年结识的笔友,却写出了自己的梦想。
茶花坳的水田很少,人均不过五分田。
仔细闻着暮容的体香,有一种由来已久的熟悉,似曾相识,猛然间想起夏日,微汗潮润,胳肢窝处的香气,真的一模一样,人也会释放这种凋零的气息,人是自然界里的另类花朵吧!拼得双栖舞苍穹,生生世世影相重。
一切,来不及回想,悄然而过。
也许,在我幼小的心里,住得那样近的小姨家和外婆家并算不得是两家人呢。
我记得,我都记得。
说得简单点就是当地牧场里随处可见的木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