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在吊桥、亭边临江拍照,正遇到一个旅游团。
云端,微雨燕飞,我曾在飘落的花间久久独立,透过透明的风,看清人世的迷茫。
当时家女二毛多弹奏贝多芬奏鸣曲第一乐章,看着它们茂盛的茎叶就像贝多芬狮子般张扬的头颅,二毛就给它们起了一个贝多芬的花名,看着它们张牙舞爪的模样,就知道它们很得意也中意这个有艺术品味的名字。
然后以莹润素白的温暖,翩然落定。
三毛自是对死亡看得透彻,然而荷西的离去,也使其痛不欲生。
从山中归来,山中的那一片洁白、那一抹清新、那一份冬趣,深深地留在了记忆里。
然后安静的蛰伏,等待着三年后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