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逢星期天,我总是起得很早,以此来延长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哪家孩子咳几声,前后左右都听到,于是老人送来单方,年轻人帮着叫医生买药;哪家夫妻争吵几句,东边的奶奶来劝,西边的大嫂来拉;谁家有什么好吃的,更是要屋前屋后都送到。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农村娃在那个时候的最大的企盼就是过年。
我让她自己去找倪老师,她说不敢:数学老师好像从来不笑,他的络腮胡子就让人害怕。
用指尖轻叩心涧,用心语轻弹于指尖,不扰人,不闹人,不纷争,不挣扎。
旅行如一瞬,刹那已永恒。
似乎道理上是对的,但是太理想化的模式。
可喜可贺,温州的大肚子姑娘从黑龙江省的漠河县回去了,巧姐的喜泪都到了眼角,姑娘的婆婆心疼来过春节的儿媳妇,屯子相亲也是热情,巧姐家的豆腐拿去了十多斤用,说是北国的豆花好,巧姐早上还送过两回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