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垄垄整齐划一的麦苗,如史书里一行行汉字,清晰鲜活地诉说往事。
你摇摇头,站在桥上看下面已经沙化的路面,路伸向河水,岸边路两旁的空地是曾经的船厂,那些扛着翻天杵往船缝里打混入麻丝的油膏的人已经看不到了,也没有那叮叮当当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