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们的春天就在不远处,相信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等到屋檐下放上十天半月,浓浓的酸菜的清香飘散开来的时候,就要把菜缸搬到厨房里去。
其实内心深处我一直不信这一套,有一次就因和政治老师上课辩论,老师说我思想反动;我不服气。
因此我们小孩子插不上手,只要追着鸡和麻雀跑,这过年的圣物哪容许那些浊嘴笨舍玷污呢。
放下竹匾,俯下身去,触摸悠雅的青,可人的紫,几滴露珠染手,几缕花魂附衣,一个鸟鸣、翠涌的早晨瞬间也倏然钻进了肺腑。
这些人,或是告别海誓山盟的爱情,或是告别骨肉难舍的亲情,又或是告别土生土长的故乡,种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这个干冷的初冬清晨,这小小的车站里,上演了人世间所有的难舍难分,爱与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