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日的万物复苏到冬日的银装素裹,眼角的风景一直在变,从不会觉得视觉疲劳,或是缺乏季节的色彩。
只是远观着,体味他们精致的快乐。
每到春天,刚刚长出碧绿苦菜,早己被无数双渴望眼神光顾了,饥饿的双眼,恨不得刨地三尺。
我坐在床边望着铁架上的吊瓶,仿佛能够听到滴答滴答的输液声。
男孩和女孩各自写下了长长的一段话,装进约定瓶里,埋在老柿子树身旁。
羌笛惊落雁。
翻过那道梁,可有最心仪的世外桃源?很庆幸自己没念书吧?我打趣道:还有牛、驴,和你。
你说碑的侧影和正影都令你有一种蓄满神韵的寄托和慰藉。
说完,他走了。
土窑的窗户只镶一小块儿玻璃,玻璃质量极差,看出去外面的世界有些变形;也很脏,雨水纵横写意,象雕画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