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世界上最圣洁的感情。
我的文字里更多是沧桑之感,格调极为灰沉,实不可取。
知道自己再次睡着,傍晚醒来看到杯子里还没化开的冰。
曾祖父一边想着,一边去水井里打了一瓢水,喝了个痛快。
日复一日的。
吐故纳新,心情舒爽更添神气,纵观万物,四季轮回同条共贯。
当然还有萧乾先生的伦敦三日记里的用木棍拨开窗上的黑帘,外面是一片凄迷的灰雾。
它又像一架墨绿色古老的竖琴,垂下来的百十根绿茎就是琴弦,看来只有春姑娘才能用滑奏法,演奏出舒曼的春天交响曲。
象这样的好雨不但诗人喜欢,所有关爱生活的人一定都会喜欢。
伤亡人数在不断的攀升,看着电视直播的灾情新闻,我多想这些冷酷的数字能够停住,让地震给灾区人民带来的痛苦能再轻些、再轻些,让更多的家庭能够逃脱死亡、伤残的噩运,让人间少一些悲声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