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飘着淡淡的钢琴声,生命里跳动着一串很浪漫的音符,没有故事,也没有任何情节,一切很简单,却又那么深刻。
最后一天回到大场地,把所有能练的项目整体过几遍,让我稍感头疼的只剩下连续障碍了。
不珍惜自己的血脉?谁曾于谁心中播种,谁曾在谁心中绽开。
元波气得脸都发青了。
我仔细端详着这双手的机会远远少于对容颜的关注,它更像一块丢失了水分的干姜,鱼鳞似的纹络下,几条凸起的蚯蚓弓爬向轴突的指节,它越来越现出树根的粗壮,握在另一双手里,不知何时,另一双手却起了柔软的变化。
或许是我久居城市求学,多年不曾盛夏回乡,等我回去时,已过了蛙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