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城河的石桥上,我们铺上小褂,盘腿而坐,等待生病的城里人来买我们的药材。
因为我所看的悲剧性的东西较多,再加上我又是个忧伤之人,不写悲剧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于是我对儿子说:我们一边走路一边背诗词了。
那时候人们都是弃瘦挑肥,一堆堆菜板鱼被打捞起,又被放回水中,使幼鱼们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
目送着来时的一切,包括一首词也话不忘的故乡之思。
我不想去回想过去,那曾经的校园绿叶文学社的骨干创作员,那曾经被你们寄托深切希望的尖子生却最终勉强地拿到了高中毕业证混入打工的人流之中,销声匿迹,好久好久,我无颜去见你们,我没有给你们写过一封信,没有说过一句问候的话,甚至就是在大街上偶尔地撞见我也羞于上前打招呼,而是悄悄地避开,心中只有无限的愧疚,就让这心情激励着我不停地前进吧……还有许许多多生命中的良师,我就不在此一一地说出了……还有我的同学,我的许许多多的同学,他们遗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再也看不见,再也难碰到,再也没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