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并未落泪,当我看尽贾家盛极一时终须败时,不禁落下两滴。
我肩扛鱼杆,大胖手提鱼篓。
夜风从窗前徐徐而过,不断筛虑着自己的独白思绪,并带着夜晚的时光向着黎明走远。
窗外,远远的浅浅的绿,在风中畸形,怕伤了情殇的落寞。
在500年轮回后的今天,相遇于山川,邂逅于花季,相约化作一株花儿,摇曳在我必经的山径,那一朵朵圆润的花瓣分明都是前世惴惴的期待。
到现在,我也不能弄清他说的是否科学,但不可否认的是,最终是这个异姓哥哥给了我又一次生的机会,我需要终生感谢他。
望着这肃杀的景象,我依然空茫,觉得有些失落,仿佛是失去了什么,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也就无从说起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