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坐在院子里,对着满院绿油油的菜秧,行笔涂鸦。
开始散慢起来,不在要求自己每天都写。
我应该知足才对,别人盼不来的好机会,却能被我握在手里。
就算没有人欣赏,也傲然挺立枝头。
人生不圆满,白羽毛对这人类世界的遗憾已了然。
总在自欺欺人的同时,一缕时有时无的薰衣草花香悠悠在我鼻尖索绕,刹那时片刻的清醒,让我的心,由丝丝疼痛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里,针扎似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痛得我呼吸急促,几近窒息。
因为她们看到这个世界的悲伤,却无法伪装。
抖动着翅膀,不晓得是害怕夜幕的黑还是忘了回家的路。
这时,领头拦路的那个人便笑着对我们说:没事,实在不行,唱流行歌曲或儿歌也可以,只要在最后加上‘噢嗨顶’,也算你们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