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不是,他们明白了,心,好伤。
窗外高大的槐树,虽然仍是一片虬枝,但已经在清风中摇曳了,不再僵硬,不再瑟瑟,应该是在绵软中渴望了。
看着她,却又想想自己,觉得惭愧:大家都是同龄人,为什么我就那样呢?大地间,一切都已不存在,静止,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