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西行慢走,所以今天喝到西湖龙井茶水的。
只当是自己在吐纳之间,敞开久闭的心门,给心灵腾出一块清静的地方。
而现在,时代不同了,真正的友情,也被禁锢在钢筋水泥中了。
母亲说我那是受了她的遗传,也是少白头。
在寻找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的时候,我也在寻找另一位美国作家梭罗的瓦尔登湖。
如若不是站在她的面前,是很难看见她的花苞的,自然也不会猜想这是一株腊梅。
踏步青苔,远山如黛,闲云陌上花开,折一束闻香,荡气回肠;相随龚君,崎岖暗石,侍三朝为官,涉水湿了衣带,任胭脂怨了泥泞。
炎炎烈日下,水在蒸发,水汽顺着心的思绪晃动着,一闪一闪的水面,没了补给,终究变的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