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每当想起这些我都会感觉自己是个残忍的刽子手,我创造了他们,赋予了他们爱的能力,然后看着他们相遇,相恋,相爱,然后相残,相弃,最后我举起死亡的砍刀将他们所有的牵挂,怨恨,期待和不舍结束在轮回的句号前。
在一个机构验收时,验收组的一个女处长说,你要把所有人员的名字叫出来,背景说出来,我就跟你喝杯酒。
地坪前方摆着两个未完工的一白、一红的根雕疙兜。
她在这个世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是,她古铜色的脸庞显示她有过非凡的生命力,这生命力会让我将她虚构出来,沿着我的记忆和想象进入一个盘根错节的故事,一直回到她的青春,她的祖屋……她握住我冰凉的小手,知道终是温暖不了我的,就把手中的热水袋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