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对这种感动继续冷漠,与一双老者轻语。
那一笺深切缠绵、缱绻不断的绕指温柔,不过是晚唐宋末散落的一纸墨香,从指尖浸透到心底,凋零的只是一腔柔肠寸骨。
松枝颤,曲缠绵,千里之外谁幽怨,年年相思年年盼,罗衫无奈泪不干。
杜诗才大约也是忆有情深游泰山了。
后来,非典来了。
酸菜有啥吃头,太酸了,有人一提起来,就皱眉头,可我就是喜欢那酸劲,够劲。
门前的桂花树像乌蓬小船游荡在鄱阳湖畔的风景,妆点一个个渔民的梦想,写下你我一个个曾经的回忆,大树下留下深情的凝眸,久久难分的泪吻,风景还在,你我已走远。
河岸堤坡上,两位老人正拉着现在已很难一见的碌碡,在草坪上来回碾压。
我们的故事,我们的苦难,终究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