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每每夏初,奶奶就在院前屋后、田埂旮旯,种上一排芦稷,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尤其是我那个年代,那个连奶糖都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的年代,每天都会在芦稷的旁边驻足,期待它们快快长大,像极了一个虔诚的信徒。
她舞步婆娑,她双目含情,她脸带娇笑,只为心中最爱的男人倾情而舞。
所以,依然记得,以前在公司当厂长的时候,那个时候,真的是公司第一个上班,公司最后一个下班的。
回头再望那乡间里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新郎披红挂彩,依稀可见隐在他心底里的喜悦。
厦门的天气实在是热的让人难以控诉,那丝丝的凉风,在这一刻显得是那样的奢侈,不可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