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这点心态很重要。
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可怜,因为,我也习惯了孤独。
来我们村子炒炒米的是一对父子,做父亲的五十多岁,做儿子的快三十岁的样子。
有一天,少年私下跟我说要进残疾人学校,学文化边学技术,算是特意来作个告别。
这边歌声刚落,那边随即和了一首赌你来,赌你同我共一排,赌你同我一排站,不得成双也得玩。
他也笑了。
落花翩翩随风舞,一纸轻盈墨芳醇。
婴宁,一个爱笑的精灵。
村里的机耕路也再一次被拓宽,铺上了水泥。
可现在,水都去了那里?生我的那一年,母亲已经34岁了。
望着彩色的身影逐渐的变成灰色,思前尘往事,混沌失落一阵。
岁月翻了很多页,一雀怀念着童年的山丘,一心要飞回,四鸟喜欢上了绿紫的底色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