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渺小和卑微更是不值一提。
那种难受或许是将开的蓓蕾突遭寒潮,或许是柔肠寸断却不得排遣。
在这里生活过的人们,工作可调离的调离了,调动不了的也搬迁别处,唯剩下这曾有过人烟却被遗忘的土地、带着某些人、参着某些事、随着时间的变迁在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足迹。
迷幻的我,悠悠然然,携风散步,扶云漫舞,伴花絮语。
在秋日黄昏馥郁的氛围中信步走着,夕阳的归去或多或少会令我变得多愁善感一些,暮归的人儿走在悠长悠长的古巷。
当年父亲给小叔的两根紫竹杆,我并没在意它的存在,我是多年以后,随着岁月递进,对生活的感悟越来越多,才逐渐理会——父辈这代人他们之间那种血脉相连、血浓与水的亲情,是何等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