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雨季会在何时停歇,无从知晓。
规定只是规定,我们大多抱着能少穿一天是一天的态度把校服扔进衣柜。
我又前行了八九里的路程,金堤照样向前伸展,还是没有到头的迹象。
在某一年他病了,鼻子不断出血,第一次给他擦拭长满了厚厚的茧的双手,粗糙的仿佛是经年的树皮,划过我的手掌有一种顿挫感,心里开始有了深深的刺痛。
然而,当一切来临的时候,才发现,是老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那不过是一个由幻想编织的美丽的梦境,梦如肥皂泡,当梦醒时分,当肥皂泡破裂的时候,才发现,枕边已有几份湿润,挣开眼,已记不得,那是泪滴,还是汗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