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这样想着想着就想着死了,恍然才明白,人要是想寻死真的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然而,头上是晴朗的天,只是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透彻。
雪,山,山沟,水稻田地,那是牡丹江市的山水人情别样色。
是那怪老头的声音,我的睡意马上烟消云散,心说,这么久不见,不是快不行了吗?我还没有雨果说的那样宽阔的心灵,虽然一直以写作的方式传递温暖和良善,但我知道我的世界是如此局限。
离了家,就怀念那些原本不喜欢的泥土气息,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那时只是为了减少煤油灯时代生活所带来的寂寞,觉得和伙伴们一起掏麻雀好玩,给他们助兴,当然也让自己得到情趣,而我并不亲手去掏,以至于后来,我一次也没有亲手掏过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