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朋友借的。
脱掉丑陋的棉衣,扎起高高的马尾,手上的冻疮也结疤了。
所以他也才只要一个吊麦,然后下面就是运营了。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重,那些固态的雪球,在我们的体温的温暖下,慢慢变成了水,也慢慢地钻进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