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2004年的初冬,才与其在杭州欢聚一次。
我们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长大,想轰轰烈烈的谈一场地老天荒的恋爱,想将青春化作最绚丽的一场盛宴,然后,在曲终人散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优雅的鞠躬谢幕。
错过了,就无可挽回。
因为有太多的纠葛,叫我们一见面就注定成为敌人!未来,是你一个人的主场;或许一生清贫,或许一世荣华,或许一时马不停蹄一时平静无波。
我用超乎自己想象的坚强挨过了那场意外,并一直坚信自己是个非常幸运,非常幸福的家伙。
多少的豪情令人振奋,多少的悲歌令人怅惋。
听到妹妹的消息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妈说现在正在晒麦子,大部分没晒干呢,要是不拿液给吊命,正好是割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