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杰在电话中对我说道,有几位好朋友们在东湖边等着我一起去爬南山呢,他们说要陪我在南山之巅观湖赏月,吟诗弄文,博取一乐矣。
每一次独行,都在微微出神中怅然若伤,也许是因为当初的存在铺垫得过于美好,当此后的人生不再有照应,那些伏笔又怎能不被日光灼伤。
江畔闲情无限美。
我选择了校园里向阳的地方,想的只是让它长在阳光充足的日子里,不愿我的树枝在冬天里挨冻。
为了在异国他乡生存下来,他从15岁起就开始打工。
忽然,一个身影急匆匆的从我身边挤进门去,一下子便将我怀里的书撞掉,散了一地。
在此之前,那棵树,无论在森林中,还是街道两旁,一行一行的,亦或是在河边一棵一棵的,分开来孤伶伶地成为风景,我欣赏它们,多少也是有些不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