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风景,定格了四季的春色。
那段日子过得很伤感,姥姥的音容笑貌还在,只是那间一开门就能看到她的屋子变得空空荡荡,留下的是她的爱。
三天的马不停蹄,让我无暇顾及脚下有什么,眼前一个晃动,我的意识和身躯一起倒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站中。
还是肖山人,他的话我总是要费力的听,我说,钓了多少呀一般这话,我也多问,实际上只要看看那石栏上有没有捆系的护网绳就可以了。
谁说不与夏虫语禅,我倒觉得那些虫子自带着一种静气,隐身于草丛,谷稞,吟唱着一曲曲归去来,田头的小曲,也是别样的天真,让弥漫在树气,泥土气,花草气里的村庄睡的好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