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几月前写的一首题为蒲公英赞的古体诗。
更何况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见了,离开后,我几乎谁都没有碰过面。
可是一会我又否定了我的想法,我是一个人,但我可以飞翔。
一架黄瓜天天摘一筐也摘不完,掩在叶底下的黄瓜能长到一尺半。
开春儿,天儿暖和了,我开始让它到屋外活动,它这闻闻,那碰碰,房前屋后地走动。
红尘喧闹,我是无言藏起的低眉人。
那一天,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却将我从睡梦中悄然唤醒:生命如白驹过隙,每个人终是它手上的玩偶,不去抗拒,意味着甘愿俯身做命运的奴隶,供他把玩驱使。
稀疏的骆驼刺草与风细语,吐露昨夜的星光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