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声过去,便一眼望见吊桥,连着孤零零的石崖,早已退却的江水并不使人在吊桥上心惊胆寒。
真正的春天尚未到来。
是否听到了儿女的祭词?下次浇水又在其它地方开漏,再挖开、填土、夯实。
流年该用怎样的深情去诠释?我说:要是用一个人年轻时走过的弯路来惩罚他她的老年,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父老乡亲的心思,就在田野上得到了真实的兑现,我和你的心情,永远着村庄的那一个美好景象,是的,我就是田野的儿女,我就是村庄的子孙,在风雨中,共同为这一切的变迁而感到无限的欣慰……十月一爱人和儿子都放假了,我们去吃霍林河市二叔家儿子结婚酒,回来路过大山上的白桦林,远远望去,一团团金黄一排排站在深山里,仿佛象长年守岗的士兵坚守阵地岗位,一沟沟,一坡坡美极了,我们拍了好多照片,以前总是在车里看山上的白桦树,今天有时间近距离看,正赶上白桦最美的时候,一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