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枯黄的草地上,偶然会看到几根嫩绿的草尖,夹杂在那儿。
应该说这是我第二次出远门,这次送我来的并不是父亲,却是我后来的老公,当时却是男朋友。
有人想到,有些殷实人家,可能有存货,也许藏在柜子里,也许藏在瓮里,埋在地下。
夜,具有诗人般的气质,也有寒风般的清冷,黑色是夜,它仿佛是夜的另一种广义的解释,读来叫人产生隐隐的痛,在心灵深处缓缓道来,如此优雅,如此含蓄。
少了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一个人在这里打拼,在这里求的生存。
暖国的晴人,太大眼说:可以来的,实在的来嘛。
那人是大学生,山东大学的。
我的第一把锹子是自己加工做成的,家里有一根废弃的铁棍,大约一尺多长,我把它的一端放在灶火里加热烧红,然后放到鹅卵石上,用铁锤将它敲打得扁扁的,便成了撬麻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