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姐相识,大约是三年前的一个秋日。
这么多时间了,无论是习惯也好,无论是人性的弱点也好,我们彼此都无法将对方在彼此的生命里剥夺,我们的生命轨迹里深深的刻上了对方的烙印。
一步几回头。
这是她的理想,然而兵荒马乱夺走了她的最爱,当外侵强敌吓软了那些用泥做的男人,倒让用水做的女人来摇如椽巨笔,来笔走龙蛇,来大气磅礴。
昂扬着无尽绿意的草原,驰骋的是汗血宝马,虎背熊腰的骁勇壮士们扬旗南向。
有时候,成功了。
是你,是我,是他。
有时想:这些花儿多像生活中的一些人啊!她只是一朵花,一朵自由行走的花,但她的身上却流淌出高贵的馥郁。
好多次梦中,我梦见了斑鸠妈妈带着她的孩子,不还有孙子,一大群鸟儿都飞了回来,在我的窗台又搭建了好几个窝……可这只是一场梦,醒来时发现窗台上依旧是空空的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