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觉得气氛有些冷清,就尽量找些话彼此打趣。
2000多年过去,连州的故事,在迁客骚人贩夫走卒的奔走中积淀,寻常巷陌那青砖黛瓦雕栏画梁,留存着一个个家族兴盛或衰老的印记,当我们试图解读留存于门楣或巷道的徽号,不知不觉会入戏。
一片酒红,生生刺疼着眼;瞬间心滴出的血与之相溶恰!女友家有一片树山,春天到了,满眼的绿,每年都会剪一车嫩嫩的,一寸多的柳枝,只要插在泥土里就能长出棵棵大柳树。
在这十年的过往中,我也曾遇见许多人,她们或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或与我小处几日,都如同那一日一样匆匆而去,但却始终不再有那种的感觉,那种美好却无以言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