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雨刷刷地泼了下来,起劲地往下落,直打得玉米叶子瑟瑟地缩着,抬不起身来,只有中间的叶梗略微颤巍巍地挺着,空气中先是弥漫着干土的气息,直逼鼻孔,接着便是雨水乱溅,雨星直呛鼻孔,溅得人睁不开眼。
在那些举步维艰的清寒日子里,母亲在灶坑里点燃的红色的昏暗的火焰,成了那些夜里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肩膀,唯一可以握住的暖暖的手。
徒步行在谷底,盛夏的光辉洒进来,映在纤纤的绿树叶上,也映在千千流水的细纹上,不见恼人的喧哗,亦无有奔徙的劳苦。
那种罪大恶极,有辱祖宗的感觉,是当我得知百家姓中有梅一姓时产生的,我竟然无知者无畏,违背了祖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