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人烟稀少的长镜头不断延伸的时刻,我逐渐疲劳的眼际突然一震:铁路路基一侧一位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正以标准的举手礼向行驶中的列车施礼,他的身旁,一座插着国旗的小小帐篷孤零零的陪伴着他。
情与情能升华美丽,真情能感动天地,真情能融化冰雪。
我之所以羡慕,是因为我做不到。
————————和着三月的桃红梨白,伴着春意的缤纷色彩,隐居在那畦油菜花海,闲时看看潋滟的草木掩映窗外,忙时听听涟漪的浪声奏起天籁。
出师表,名存千载,如今物是人非;正气歌,号传万古,现已斗转星移。
我一点都不觉得手中的蛇皮袋有多么不堪入眼,至少我不是那么爱体面的人,可我心里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