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跟妹就急着赶去看父亲,第一句就问父亲好点没有,可吐了?青青绿绿的山坡上,偶尔会发现一树粉色的樱花。
那会儿不是很强烈的阳光却刺得我的眼好疼,心有些难受起来。
善之则善也,恶之则尤恶。
不知是数着峰青?它无处呻吟,于是,躲在时光的边缘。
那时,我常常想,如果我是炸爆米花师傅的徒弟该有多好啊,那我就可以天天跟着他炸爆米花,有吃不完的美味。
当然,空气的反应更快,第一时间把声音扔进了窗门。
忘不了曾经的手工,浸过水的柳条,剥去了绿衣,用那白白的柳丝,编织成各色的花篮,在花篮上用五彩的笔,画出美丽的图案,一点都不逊色商场里的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