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轻奏韵律远,芳容月羞隐云间。
宿命里的前尘往事,谁又能将它推倒重来?如此的奉献、如此的善解人意,还有什么小草有此风范呢?我起身一看,一群女同学正在月光下排练舞蹈,那是送给毕业生最后的盛宴。
就这样,一朵一朵云在我的眼际消失,走远,独留下我品味着那看云的心情。
我叫不上这朵花的名字,暂且叫她路旁花。
春光,春天的阳光,也泛指春天的风光景色。
我并不知道离开的真正含义,分别的真正感受。
如今,三年一回,我自己更是站在校园的柳树下与一茬一茬的学生告别,看他们在三年的时间里经历欢乐、迷惘、拼搏、奋进,最后长成一只只矫健的雄鹰扑腾着翅膀飞往外面更广阔的天空。
听说渭河南岸的林场里白蒿很多,我约几个要好的同伴去那里看,果然又大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