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停下时,怕又只有一个人,渐渐陷入梦境。
草甸子上的窝棚人家基本上爹娘都在大长河桥的屯子或者城市的那边,爹娘在家也就是工农都有了,基本上是养育零到三五岁的小儿童,还有一些工农两用的事情做。
紫色的花腾开出一地的荒芜,乌云捂住月亮的眼。
我们的文字不会改变。
这一对老夫妻越想,记忆之中的那个香甜就越浓。
我闭上眼睛,念你的名字的时候,一路小碎花飞舞。
平常,我们就在河边压压腿,立立弯腰,拉拉架子,走走戏步,吼吼嗓子,练练唱腔什么的。
梦里的柿树林,也许是在收获着一个个柿子般的爱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一句无法原谅,都不能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