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咣当咣当的飞驶着。
这清波潋滟的荷,不是以一种遗世独立的姿态生长着,她就在红尘里,在远离尘嚣的一隅,悄悄存在。
当我还没背完第二首诗时,两调皮的儿子已将他老爸脸上贴满了竹叶,我看后不忍也跟着两儿子一起对老公‘作威作福!院子里养着猪,养着鸡,剩下的地方都种上了菜。
几乎每天晚上我都失眠,犹豫着以后怎么见她——因为我明白:我们彼此都再是小孩子了,考虑文明也应该很成熟了,她既然不爱我,一定有她的理由,任何挽留也都无济于事的,相反,只会增加对方的压力,甚至招来别人的反感。
繁星布满天空,脚下的落叶印下思绪飘过的痕迹。
恰在年节,未走的,还能在十五观灯,看焰花,衣食无忧,并有上元夜的热闹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