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汪等待鸟儿回巢的空湖。
雨越下越大,告知我,你真离开了我,不再回到我身边了。
沉醉在当初那些过客给的无数的欢乐里,心也亦碎,带来无数的欢乐却又悄然无息的离去。
习惯了一种气息,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执着,也习惯了被人夸赞痴心,也许不是对这个人,也会对另外一个人。
就以我本人为例,我在离开老家四百里的的地方工作,1997年以前,几乎每年向老家写二十封信,应该说,我的书信是够频繁的。
公交车缓慢地拖动着笨重肥胖的身躯与身旁形态各异的车辆一起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行驶。
三丹中尉躺在病床上,已没了双腿。
一切的一切都全然成了粉红色的。
折一柄纯白的花瓣,酿成如水的心事,浅浅斟酌,与你写满流年里最丰盈的念想,只是你并不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