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我随父母来到岳化,爸爸当时在水厂上班,一家人挤在一间狭小的房里,夏天的时候热得要喘不过气来,这时会格外想念老家那宽敞的红砖房和清凉的竹床。
干柴在灶坑里发出燃烧的哔啵声,灶火映红了人的脸,脸上是陕北人谦卑的笑。
于是,这个村子行动了,那个村子也忙碌了,连孩子们也争先恐后的抢着干革命,山神让步了,水神也屈服了。
花灯碎是随心,可是流年呢?一切都会在看到阳光的那刻,烟消云散,捧一滴眼泪,握一份执着,在记忆的长河里晕染,不曾褪色,不曾失色。
我和他相对而笑,哦,原来如此。
那一刻我真的想家了想家里的父母,想家里的姐妹,想家里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