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为雨曲成河,针在心头刺痛,是曲魄?亦有秋末冬初霜,刷过了垄上的白菜,在9点钟的阳光下,垄上的白菜的外面叶子有了柔蔫软润的油彩,所以就不可能在再垄上婷婷玉立的翡翠白绿了,该是薅掉的时候了,薅掉还是要放在垄上蔫一二两天的。
路上有匆忙走过的学生、正在散步的老人,玉兰在他们的心里也许又是另一个样子,记忆中的样子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依旧没有改变。
第二天下午,我跟妹就急着赶去看父亲,第一句就问父亲好点没有,可吐了?人生不是永不枯竭的循环水。
冬的寒挽留着秋的落寞,歆羡着温暖的南国。
为什么不慢下来,撑一把伞,于石阶小路上,细细赏赏这一山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