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只只长长细细的纤足,在无限扩张的爬驻满了整个墙头。
侄女可上幼儿园,只要兄弟能拿学杂费和交幼儿园的生活费就行。
有雨的夜晚,便纵容心去裸奔。
我便开始浮想联翩,舅父和姨夫,舅妈和姨妈,一定精神矍铄,装束新颖。
死去。
没有朋友,没有伴侣,伤感的这半年,完全没有从前的天真了,总是一个人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冥想,一个人坐在石椅上忧思,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排后看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痛苦…今天,打开弟弟的日记写下的那些少年不言累,把我的泪都催出来了,他比我活得还累,十几岁就在广东漂泊,忍受着离家的苦痛,和重活。
我甚至更深一步的想过生态癌症的源理,物以稀为贵意味着什么,黄金为稀为贵,能让人吃喝健康么,但地球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黄金拥有的追求,草木为人生之本,我们却有意无意的在随便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