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娇惯它,从春到秋丢在楼下的树荫里,任凭风吹雨淋,直至深秋时节才把它搬到凉台上。
有时我们也搭建一座高楼,正玩到关键时候,她的母亲叫她回家吃饭,她就把屁股一拍,顺势还把那高楼推倒才走人。
被朦朦胧胧的小雨覆盖着,街头的柳树随风飘荡,远处的青石墙,地地道道的西北方言。
穿好衣服,站阳台上往窗外望去,见行道树上已无半只鸟雀的影子,也听不到半声鸟儿的鸣叫,路上人和车渐渐多了起来,上学的、上班的、求职的、打工的、叫卖的、赶路的……忙碌奔波的一天又开始了。
六月夜,水榭月影,梅林清风。
此时,酒未到,心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