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又一日,一夜又一夜,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相识相伴,从最初的单纯欢喜到最后的悲伤落寞,我知,深陷已至深。
换回清水桥,我跟堂哥在一起,家里人这会放心了,堂哥是桩,我这条小船就漂不走了。
我们为之奔波的又是哪一年的梦?这样的风来得快去得也快,白杨还未来的急抬起打焉的头,太阳已经从山的后面照来,满山的枝叶就闪着晶亮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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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乡已暮色霭霭,一支醇酒味的歌谣敲打着琉璃屋檐下慵倦的时光,敲打着后院狗屋旁石磨上忪惺的月影。
老人每晚必是几曲之后才肯进屋休息。
虽然他一直在说着咱们某个某个同学怎么怎么样,我的脑海中却浮现太多不是他预想中的人,我的高中同学,我的大学同学相对于他,我经历的人更多,原本当初就很普通的关系现在就更显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