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扬顿兮何为天籁。
光明的身畔,必沉睡着黑暗。
渐渐地,我依稀看到了妈妈的手在门口轻轻地向我们召唤。
然而,这种能让人安静坐下来去遐想的时间真的是少得可怜,不是有人穿着爆走鞋嘻哈地划过,撕裂了这寂静的空间;就是某群人骑着山地自行车左穿右突地飞过,或来回跳跃耍着各种技巧;最让人受不了的则是又再来了几个身穿靓丽的青年男女坐在我们面前不远处阶梯旁的草地上,边吃东西边随手把垃圾乱扔一地,真是大煞风景。
常常将思绪陷在水墨渐淡的画布里,那个久远的年代、那个冷香端凝的旗袍女子缓缓穿尘而来,一架留声机传出舒缓浅淡的音乐,老藤椅在透过窗棂的斜阳下轻摆,旗袍女子依窗而坐,抚红弄翠,有着临花照水的清闲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