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妈妈让我帮她拿手提包。
再过三年,我也该毕业了,那个时候我将何去何从,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让我不得不早早的考虑这个原本还嫌太早的问题,因为最终的最终我们都将融入社会。
梦里西塘,西塘就在我的梦里。
紧接着,我又回归家庭主妇的身份,朋友来访,亲戚互动,我们大部分时间和灶台打交道,一会儿,我的手冻得像一个红馒头,直往取暖器上烤;一会儿我的脸像一个红苹果,被灶膛的火烤熟;一会儿,整个厨房间,油烟热气熏天;一盘盘带色的菜,鱼贯送上台面,亲朋间笑逐颜开,我们也暗暗得意:亲戚、朋友间走动,求的是真心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