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在阳光里濡湿了眼角。
我们一路狂奔,翻山越岭,总以为前方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蓦然回首,才发现我们真正需要的早已在旅途中渐行渐远了。
也许这就是前一段时间青蛙鸣叫的结果吧。
亦轻柔。
而爷爷听后,总是笑着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我看到他睁开了懵懂的双眼。
遥遥的对望,远远的欣赏,不需要承诺,也没有许下地老天荒,一份不离不弃的情谊,一份相知相伴的默契,在心与心的相惜里久久长长。
我想吃也怕挨打,如果妈妈打我,我就跑,而且每次都能如愿躲过一劫。
可是这种方法并不能太过持久,因为灵魂毕竟无法离开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