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那个地方,二十二中的附近,像是关了门的,没有灯火,再往前走,是没有希望的陌生。
太阳落山才放工,放工之后,一行人才随请锣鼓的主人家一道出发,往往摸着黑翻山越岭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才能达到目的地,一般已是深更半夜。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座饱经沧桑的钟鼓楼,在我们这一代人眼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信自己的眼睛,又掐了一把自己,有点痛,再次看那火时,发觉那火还在,我决定不再看下去了,于是往家走去。
不去挣钱,改当义工了?在刺眼的灯光下,我看到几个男子从担架上抬下一位血肉模糊的女孩,他们将昏死过去的女孩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一张空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