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深夜下雨便注定了我的无眠,今夜又怎能例外?每当看到人们围在各种沙盘周围,为格局簇新的楼盘心动不已时,我常想,为什么不为那些消逝的村庄塑造一座原始风貌的沙盘呢?真正走向成功。
渐渐地,渐渐地,雨大了,滴落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它的份量,雨夹泥香的风也不似先前般温柔,打在脸上,顿觉疼痛,一如朱自清先生从采莲的江南水乡梦境图中回到抑郁苦闷的现境一般,我被这冷雨惊醒了。
念两只蟾蜍侠肝义胆,就让你带走一只为伴,另一只留下来,封为明月山神吧。
也许是一束花香,也许是一句问候,也许是一段诗意,也许是一次邂逅。
无奈的凡尘折磨,痛彻心扉。
谁又能否知道,在这嬉笑之下的脸庞,是怎样的窒息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