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永远是白色的,还是白的耀眼,白的决绝,我铺开了宣纸,写几个小字,用的是朱砂做的毛笔,写尽了滚滚红尘,春秋冬夏,竞也没能见到那朵惊世骇俗的红雪花。
北江的水呵,静静的从我脚下流溯,泛着点点波光,如温婉而静美的处子的脸,烟霞的余晖淡淡地投影在她的波心,使水的溢动华光,沉静的,或是悸动的,于是,河岸的水草向我招摇,绵绵絮语,轻轻低诉,而近岸的细叶榕,在晚秋的余晖中,披了一袭如裳的红霞,静美婀娜,如那年那个待嫁的女子。
沙场上,可否再寻的铁砂沉戟?此时,我在你的故事里散落天涯,那些错过的华年,任再多的相守也无法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