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游向上游,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我的的确确是在这片废墟前,但我却隐约可见牡丹花吹响季节的夜曲,飞过的鸿雁在演奏历史的哀鸣。
记得有一次,我去堂姐家。
我小心翼翼的走路,像个孕妇一样:右手撑着腰,左手小心的摸着肚子,还不停地打着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