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带着一个女儿,跑去找她妹妹,靠救济生活。
我惊讶的大声问正在厨房烧菜的母亲,这相片中漂亮的女子是谁。
当女儿静静地睡去,家里的夜就更加静谧了。
我已很久不在那黑土地上躬耕了,那一段光阴却又慢慢的演绎成一幅画,时而在我的视野浮动。
是纯粹还是偏激,我欣赏之余,在心底画了个问号。
但是,有一年我出差回来,正赶上连阴雨天气,连续几天的蒙蒙细雨,使新建的房子漏得一塌糊涂,几十平方的房间里竟然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处,只好又在屋子里搭了个简易帐篷,每当睡觉的时候,听着房顶上雨点啪嗒、啪嗒的滴落声,烦躁的难以入眠,后来,我把那声音当作音乐声,伴着雨滴轻声哼着小曲,竟然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