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千山万水,我们的相遇,又是怎样的缘?手无缚鸡之力拿什么来替自己招雪。
现在老刘退了下来,在家含饴弄孙,也不时到巢湖里游游泳,跟老伴一起走走路,生活悠哉游哉。
是战友?人生就是一本公开书。
我的现在我也说不清。
我伫立在这秋夜里,深深地呼吸冷霜与孤寂,思念着远方的你。
朋友曾经调侃我,你那时候女生缘很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年轻的姑娘,我只是说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说完我不假思索的甩了他一个白眼,结果他支支吾吾的没有做声,估计是心领神会。
但是这样子我却是感觉是真正的过年。
或许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份友情深藏心底,默默的怀念着我们一起同在的那些缤纷年华。
初来香港的时候我就听人说香港人是最怕闷的。
一个个字眼犹如针尖刺向梵高的心脏,大概从那一刻起,这个才华横溢的画家就爱上了鸢尾草,希望无望的爱可以被摆渡。